】[口語] 當我們學會愛之後..好感人... - 短文小說

siu糖 (♥慈姑;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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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7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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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8-3-20 10:20 PM 資料文集短消息

係Bar入面既阿sam阿奈相對無言。阿奈又唔想係而家呢個時候同阿sam講野，於是企起身諗住走，阿sam見到佢咁，第一時間就拉住佢。

「唔好走啦，我唔想妳走…」

「…放手啦，而家先黎講呢d野有咩用…？你一早就放棄左我啦…」

「我無，我一d都唔想放棄妳…妳知唔知呢十幾日我有幾掛住妳？我有幾想妳可以係我身邊？我想搵妳，但又唔知點同妳講…」

「夠啦，我對你已經夠晒失望，而家我唔想再同你講任何野…」

「妳意思係…分手…？！」

「我只係唔想再失望多一次…唔想再聽多一次咁難聽既說話…」

「我知係我對妳唔住！但我真係因為妒忌先會亂講野架咋，我無心架！」

「妒忌就可以咁架啦咩？咁如果再有下一次呢？！係咪次次都無心就可以咁？！我要聽多幾多次呢d說話呀！？」

「唔會架啦！我應承妳唔會再有下一次！我發誓！」

其實阿奈點會唔心軟？阿sam對佢好、愛佢，佢都知道，同樣地佢亦好珍惜阿sam，雖然阿sam傷害左佢，但佢都知道佢真係無心既。

「真係無下一次…？」

「妳唔信我既，我發誓！如果我再有下一次咁對妳…」

阿sam都未發完個誓，阿奈已經一手遮住佢個嘴。

「唔駛真係發誓啦，只要你記住你所講過既野就得啦…」

「嗯…」呵，終於都和好如初啦。

「但係…阿龍佢點呀…？」岩岩無事，阿奈又諗起阿龍話鍾意佢單野。

「…我會同佢傾啦，妳唔駛擔心…」

「你同佢傾都得，但你要應承我唔准再郁手打佢。」

「做咩呀？妳怕我打傷佢呀？」

「咁快又呷醋？佢係你兄弟黎架，你點可以郁手打佢架？」阿奈鍾唔鍾意阿龍係另一回事，但係友情方面阿奈係絕對唔容許阿sam出手打兄弟既。

「佢搶我女人啵！我梗係要同佢死過啦！」哈，其實阿sam有時睇落都幾似個小朋友。

「你唔好忘記係佢鍾意我先架…」

個晚係Bar，龍仔終於坦白承認左自己對阿奈既感情，同時阿sam亦因呢件事而同阿龍嘈左交。阿奈話當佢聽到阿龍話鍾意左佢個陣真係好愕然，諗起佢一直以黎收埋左咁耐，付出左咁多就覺得佢好慘咁話。不過呢種感覺係短短十幾分鐘之內，隨即就比阿sam既言語吹散左。

之前因為某個基本上無關痛癢既女仔，搞到阿sam阿奈兩個鬧晒大交嗌晒分手咁。有好多人唔明白點解可以為左少少事而搞到滿城風雨，唔緊要，唔明係正常架。當你真正認識左佢兩個之後，你就唔會覺得發生呢件事有幾出奇架啦。

唔好睇佢兩個平時嘻嘻哈哈好似都唔太著重大家咁，又或者把口成日亂講唔介意對方去媾仔媾女，其實佢兩個都正一係醋程黎！永遠一個呷緊醋個陣，另一個又會特登激多幾錢重；呷緊醋個個見到又覺得唔抵得，一唔抵得又會激返對方。結果？咪好多時都會愈搞愈衰囉。

佢兩個都唔係第一次為左呢d少問題黎鬧交架啦，係今次嚴重左d姐。不過算啦，反正而家佢兩個都無事囉，我地都唔理得咁多。

阿龍擒晚出左酒吧之後就同阿鋒去左飲酒，兩條友係公園飲到天光先捨得返屋企。唔駛問，兩個都已經一早貓晒。本來飲醉酒無咩咁大件事，但係而佢兩個既酒量黎講，飲醉發生係佢兩個身上既原因肯定只係得兩個。

第一，係因為太開心太高興；第二，係因為好唔開心或者好煩。

阿龍肯定係屬於後者，但係阿鋒呢？佢又為乜飲醉？

阿奈同佢老公呢段鬧交風雲，係後黎佢已經原原本本咁話晒我知，當然唔少得阿龍表白個幕咁震撼而又飛快閃過既場面啦。

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愁，係阿sam阿奈兩個再續未了情緣既同時，阿龍自然傷心都震。阿奈話自從個晚係Bar見到阿龍走左之後佢就無再出現過，就算有時有緊要事想搵佢幫手都搵佢唔到，無人知佢去左邊，亦都無聽任何人提起過佢。

呢件事之後阿sam都無再提起過阿龍，就連有時d細既唔覺意講起，阿sam都會即刻收聲兼黑面，久而久之d人都唔敢再多講。阿sam唔緊張都可以話有原因，但奇就奇在連阿鋒都無咩表示。

阿奈見龍仔咁耐都唔見人，電話無人聽屋企又無人應門，曾經都因為怕佢出左事而去問過阿鋒。可惜阿鋒一直都話唔知唔知，即係問完等於無問。

終於係過左一排之後，大家對呢個問題既疑惑都沉靜左落黎。

日子一日一日咁過，我都係返工放工再返工。無去玩無去蒲更加無見過阿鋒，就連阿奈我都好少搵。唔係我唔想搵佢，而係有時我真係忙到連食飯都無時間。

岩岩出黎做野無幾耐我就已經開始打兩份工；一份朝早九點到六點，另一份夜晚七點半開始到凌晨兩點。每日除左返工就係食飯同訓覺，幾乎連休息都無時間，你話我仲邊有時間去搵朋友？

不過間唔中係我休息個日落樓下買野食，都會撞到阿鋒班兄弟。我由佢地口中得知阿柔同阿鋒都生活得好好，佢地仲話阿鋒而家變得好依賴阿柔喎，有時連街都唔去，夜晚留係屋企同阿柔兩個人煮飯食就算，就連夜生活都減少左好多。

以前佢邊度會咁？我都唔知叫左佢幾多次唔好蒲咁多，亦都提過佢好多次要主意自己條氣管，佢氣管一直都唔係咁好，我叫過佢唔好食咁多煙同埋小心天氣轉變，但佢就一次都無聽過我講，每次都只係話得得得就算。但而家見到阿柔可以改變到佢，對我對佢黎講都算係一件好事，起碼佢身體健康左，我亦唔駛再成日擔心佢會出咩事。

唔好怪班友仔口沒遮攔，佢地都唔係有心向我提起。只係大家都見我仲可以生活得好地地，先會同我講幾句關於佢地既野。

其實我聽到佢地咁樣真係覺得幾開心，最少佢地仲幸福，咁樣就已經無白廢到我既心血，而我所流過既眼淚亦都有返些少價值。

我知道個晚係D度咀阿逸個幕一定表演得好成功，因為而家個結果就係我所預期中個個。阿鋒終於放低左我，一心一意同阿柔生活。

唔好問我點解可以咁大方，我只可以答你，雖然我仲係好愛佢，但我唔一定要得到佢。如果佢可以生活得開開心心又得到幸福既，咁我退出又有咩所謂？只要佢過得好，我就覺得滿足。

係呢段時間裡邊，我見到最多既可以話係阿逸。

其實一直以黎都係佢搵我多，好似每個月出糧咁，佢都硬係話要屈我請食飯而叫我出去，但次次出到去食飽埋單個陣，又梗係話下次先要我請。

我唔知道佢對我仲有無任何愛情既成份存在，只係知道佢真係好支持我、幫助我。每次有事個陣，無論係咩都好，只要我打個電話佢就會出現。

我好感激佢呢份情意，係友情既情意。其他野，我真係諗都無諗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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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77

發表於 2008-3-20 10:25 PM 資料文集短消息

時間轉下眼就過左一年，唔好聽到一年呢兩個字就以為過左好耐呀，其實一年時間好快就過架咋。

托賴，阿sam阿奈兩個依舊感情不變，都係三日一小吵、五日一大吵咁啦，但咪又係轉下又無事。有時都幾佩服佢地，成日咁樣嘈黎嘈去，分左手又係返埋一齊，但係感情仲可以一日好過一日。

阿龍仍然無出現過，就好似人間蒸愛左咁，無人搵到佢，亦都無人知佢係邊。

至於我呢，辛辛苦苦搵左成年錢，終於都儲落左一筆可觀既金錢。出左黎做野之後我開始知道讀唔夠書既苦況，所以係儲到呢筆錢之後我就決定去讀返d課程黎進修下自己。無辦法啦，鬼叫自己以前懶唔肯讀書？而家唯有邊做邊學啦。

我係舊公司拎左經驗，做到份約滿左之後就轉左去第二間公司做，人工高左，時間亦都鬆動左，夜晚個份兼職亦都無再做落去，所以先有時間去讀夜間課程。

讀左幾個月，出黎既第一次考試成績都算叫做唔錯啦，畢竟我唔係一個蠢人，讀書方面仲可以叫做有些少小聰明既。

之前有同事問我，做咩咁鬼博命，又打工又進修搞到自己咁辛苦？

個陣我笑住答佢因為自己貪錢，讀書唔夠又賺唔得多，所以先咁博殺。但事實係我知自己份人一得閒無野做就會成日亂諗，一亂諗就會唔開心，唔開心又會愈諗愈多。為左唔想做成呢個無止盡既惡性循環，我唯有盡量將自己有咁忙搞到咁忙，做野個陣唔得閒去諗其他野，返到屋企又玪到即刻訓著，自自然然就唔會有咁多時間去胡思亂想。

成年咁耐，有好多人都問我點解一直都無男朋友。

我成日講笑話自己唔靚所以無人追。而事實係，有人追，不過我唔接受。有幾個男同事都對我好好，亦都問過我接唔接受，但我就係對佢地無咩感覺。或者呢個世界d人都係犯賤掛？男人唔壞，女人唔愛。

或者真係壓抑得太耐，我開始唔記得自己對阿鋒係咩感覺，同時對於感情，我亦已經變得麻木。

近呢個月，我既時間開始穩定返。朝早返工，夜晚就去返學，由於返學個度一個禮拜最多只係返三晚，所以我夜晚總會有幾日得閒無野做。

呢晚放左工，我諗住落去茶記坐低求其食d野，食完就啦啦臨返屋企訓返覺好既。點知我行入間野唔夠五秒，就有把好熟既女仔聲叫住我。

「咦！咁既既？！」原來係阿奈，我好耐無見過佢啦。雖然之前落黎都會撞到阿鋒d o靚仔係度聚腳，但就從來無見過阿奈佢地，可能時間唔岩啦，我要返工早睡早起，而佢地都係夜蒲精黎。

「好耐無見啦！黎黎黎，攬下先！」低B婆，無見咁耐仍然仲咁白痴。

我用個「唔好傻」既眼神望住佢。

「咩姐！而家係咪唔攬得丫！？」佢一路講一路笑，我都跟住佢笑埋一份。

話就話咁耐無見姐，但始終咁多年姊妹，點會唔知大家心諗乜？有咩心照啦。

我坐低係佢對面位，唔駛問啦，阿鋒阿sam佢地都唔係度，如果唔係我邊會坐得咁順攤？

「咁耐唔搵我仲以為妳死q左tim呀！」衰口，好想我死咩家陣？

「有無咁易死呀？忙丫嘛，唔得閒又無時間咪無搵妳囉。」

「搞咩搞咁耐姐妳？」

「返工囉…」我拎起個餐牌叫野食，做左成日野無停手，就黎餓死。

「返工都唔會返晒三百六十五日掛？！」

「夜晚去左讀書嘛，放假又要溫書呢…」

「嘩！妳駛唔駛咁勤力呀？！」

就係咁你一句我一句，係講左一大輪「妳呢排點」「我呢排咁」既話題之後，我地終於都入左正題啦。

阿奈足足用左成個鐘黎同我講返之前發生既事。

聽完之後我當然第一時間問問題啦。

「咁妳而家同阿龍點姐？」

「有咩點？佢都唔見左人啦，就算想點都唔可以點。」

「我係問妳，如果佢出現返妳會點呀。」

「等佢出現先算啦。唉，唔好提佢啦，咁鍾意玩失蹤就由佢失蹤到夠啦。」

「咁即係其實妳鍾唔鍾意阿龍姐？」八卦就梗架啦。講真，身為佢既老死，我當然想知佢對阿龍會唔會有意思啦。

「姐係其實我又講真，我都有些少鍾意佢架。」佢笑。

「知妳啦！睇妳以前同佢玩個種態度都知啦！」

「咩姐！乜有咁明顯咩！？」

「明顯就幾啦，不過睇得出妳對佢只限於好感囉…」

「其實佢都唔錯架，如果無阿sam既話我都真係可能會同佢一齊。」

「算吧啦妳，妳放得低阿sam先算啦…何況仲有個…」我講到一半停低，呢個就係後話啦，而家唔太關事，我地可以暫時唔理。

「唉，總之都係煩人啦，我都唔知點好…」阿奈聽到我提起，心情即刻down左。

「咪諗咁多啦妳，船到橋頭自然直，食飯啦。」

傾左咁耐，阿奈提都無提過阿鋒半句。或者就連阿奈都知道，佢係我心目中已經成為左一條刺，任何輕輕既風吹草動，都足以將我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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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78

發表於 2008-3-20 10:31 PM 資料文集短消息

過左幾日，阿奈又約我落去食飯。

個晚我放左工仲要返學，放左學之後拎埋d書就直接落茶記度搵佢。

「咁遲架妳，就黎悶死我啦！」

「唔好意思囉，塞車丫嘛。」我將個袋連埋個堆重死人既書求其放低就坐好。

「快d叫野食啦，等妳等到我餓扁啦！」

「係啦係啦，餓扁左妳仲係度咩…」

叫左野食之後，我地又繼續我地既吹水話題。都係講下呢幾日點丫，有咩搞笑野發生個d咁啦。點知講講下，阿奈突然望住門口唔出聲，咁我坐既位置背住門口，當然睇唔到佢望緊咩啦。

「喂，做咩姐妳？呆晒既？」我伸手係佢面前掃下。

「下！？無，無事！繼續食飯啦！」

「無事妳又望到呆晒？」我想話擰轉身睇下佢望緊咩，點知佢就捉住我。

情形就好似以前係旺中第一次撞到阿柔同阿鋒個陣咁，死都唔比我擰轉身。

我開始察覺事態唔尋常，亦都意識到佢係有野唔想我見到。

「係咪阿鋒黎左？」我望住佢，輕輕問左句。佢唯一唔想我見到既，大概就只有阿鋒一個。

阿奈佢無出聲，就係佢呢句唔答我，我已經知道自己估中左。

「得啦，放心，我無事。」我深呼吸左下。

其實佢肯同我講野既，我會樂意繼續做佢既朋友；佢唔願意同我講野既，我亦會識趣唔去煩佢。佢而家生活得咁開心，我無謂再去搗亂啦，係咪？

入黎既唔止阿鋒一個，仲有阿sam。

阿sam一入黎就見到阿奈，但仲未發現我，因為我背住佢地黎坐，淨係睇背影既話佢地亦唔知我係邊個。我諗我既轉變係令佢地發現唔到我既最大原因，以前我因為打理方便一直留偏短既直髮，但而家我已經留返長d頭髮，仲電攣左。

阿奈知道阿sam實會發現佢，於是係咁打眼色比阿sam示意佢唔好過黎。

唔好話阿sam蠢，係人係鬼都唔會明阿奈到底係咩意思，當然阿sam都唔明啦，所以最後佢都係行左過黎。

「你行過黎做咩呀！？」佢一行到埋黎，阿奈即刻就捉住佢細細聲講。

呢個時候阿sam先望到我，我輕輕講左句Hi算係打左聲招呼。

「佢點會係度架？」阿sam同我點左下頭之後就繼續同阿奈咬耳仔。

「我約佢黎食飯架嘛！」

跟住係阿sam後面既阿鋒無幾耐都行到黎，佢第一眼就發現我，眼神除左愕然之外仲有幾份難以形容既複雜。

我對住佢點左下頭，笑左下，咩都無講到。

「我地唔食啦，走啦！」阿奈想拉我起身走人。

「我都未食飽，坐啦…」我拉返低佢。

我唔走係因為我覺得咁樣走左去會令到大家好尷尬，我亦唔想阿鋒覺得我係有心避開佢，所以選擇左繼續留係度。

「咁算啦，坐啦坐啦，大家都餓囉。」阿sam諗住打圓場。

「Ka！我坐妳隔離！」阿奈見係咪都要坐低，佢又唔想阿鋒坐我隔離，於是即刻起身坐左過黎我個邊。

「我都係唔食啦，走先。」或者阿鋒見到阿奈咁既態度，自己都覺得留係度無咩意思，所以想走。

「喂…」我拉住佢，「未食飯既，不如坐低一齊食啦…」

其實大家都明白，逃避落去對大家都無好處，倒不如利用呢個機會，大家去面對一下仲好。或者我地可以因為呢次機會，而做返普通朋友呢？

佢聽到我咁講，無出到聲就坐低係阿sam隔離，我既對面。

見返佢既感覺好奇怪。當我見到佢第一眼個陣，我心即時跳一跳，但好快個種心跳既感覺就無左，冷靜落黎之後反而覺得無咩感覺。我知自己仲好掛住佢，但見返之後個感覺又唔太大。係個一刻，或者就連我自己都以為自己可以放得低…

由坐低叫野食到食飽飽，前後足足四十分鐘有多既時間，我地四個之間靜到幾乎連烏蠅飛過都聽到。除左阿奈同阿sam兩個間唔中講一兩個無聊笑話之外，我同阿鋒都無出過聲。直到大家放低晒飯碗，坐係度煲煙吹水兼飲陣個陣，阿鋒先開聲同我講第一句說話。

「妳飲咩？照舊凍奶茶？」佢問我。

「下？嗯，唔該。」我有d愕然。出乎意料之外既係佢竟然會同我講，更加諗唔到佢仲會記得我鍾意飲咩。坐係度咁耐佢都無同我講過半句說話，我仲以為佢唔會再理我，差d就放棄左同佢做返朋友呢個念頭。

佢點左下頭，跟手就叫個伙計埋黎落單。

「丫，呢排都好似好悶咁啵，有咩好做呢？」阿sam見阿鋒肯開聲，就加把口係度問。

話時話，有時我覺得阿sam講d野都幾無聊，基本上佢係我眼中除左型之外就無其他優點架啦，係阿奈先可以頂得佢順，比我實一早飛左佢。

「悶咪去打飛機囉…」阿鋒搭嘴。

「痴線！悶就要打飛機架啦咩？何況我駛唔駛打飛機呀！？」

「乜你唔駛架咩？咁唔知邊個係度呻，咁耐都未同條女扑過呢？」

阿奈一聽到呢句，差d就將口入面啖檸茶噴返出黎。

「車！扑左你唔知姐！」知唔知咩叫死要面？呢！阿sam而家呢隻就係啦！

「係我唔知定抑或你有扑野，但唔係同呢條女扑咋？」阿鋒奸笑。

好好笑，我都忍唔住笑左出黎。關鍵唔在於阿sam佢地既反應，而係因為阿鋒個笑容。

「咳咳！」阿奈乾咳左兩聲，隻眼就啤住阿sam等佢回答。

「o拿！我發誓我無呀！係佢係度亂講咋！」阿sam舉起三隻手指作發誓狀。

「係我亂講定係事實，你自己心照啦。」阿鋒實行繼續煽風點火。

「你個死仔講夠未呀！呢排見我地無事又要我地嘈過呀？！」阿sam一路講一路打阿鋒，而我同阿奈就係咁笑。

「我有講錯你咩？咁耐無做過我就唔信你唔打飛機啦！」佢邊避邊笑邊講。

「你估我係你呀！？」

「似乎你出名係咸濕佬多d喎。」阿鋒陰陰嘴笑。

「食完就走人啦！咁多野講！」